糖迟迟

盛夏流光【橙鹰】

但凡这对戏份再多一点,也不至于老是靠写同人硬磕

最近好热,搞点夏日浪漫的仙凡恋

建议二公主跟太阳神反馈一下,太热了的话是不会有人喜欢夏天的 

【一】

七位仙女擒下阴蚀王,为天庭立下大功,天庭诸仙都默认了王母娘娘修改不近人情的天规,甚至还为了庆贺,为几位公主举行了盛大的婚礼。

千万年来,天庭从未这般热闹过。

因为天规的修改而得以与牛郎真正相守的织女也从未想过,自己有朝一日竟会为几位仙女织嫁衣。

七位仙女的嫁衣,取的皆是天际最美的云彩,织女的手艺,自是人间绣娘难比,每一件都精致非凡。

只不过,天规虽改,该守的规矩却不能少。

七位仙女成婚后,除去食神与金吒,其余五位驸马皆是凡人。需得回转人间,历经阳寿,方能再至天庭。

只是这一回,几位仙女就不能再似从前,可以妄动法术了。王母娘娘封印了灵石的灵力,除去护身之用外,再难施展半点法力了。

好在几位仙女在人间待的时间都不算短,对人间之事也算了解得七七八八,在凡间过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
橙儿虽然是最后一个下凡的仙女,但她天资非凡,又武功高强。虽有些不通人情世故,不过闯荡江湖倒是绰绰有余。

几位仙女约好再见之期,各归其位。

紫儿和绿儿暂留董家村,青儿原本也想随蓝儿一起回京城,但转念一想,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马天龙了无牵挂,自是跟着她一起留在了董家村。两人在董记酒馆旁开了家胭脂铺,姐妹几个住在一起和和美美。 

眼见蓝儿艳羡,柳宜宣将柳家姐姐接来了董家村同住,平日里经营字画店,一家人也和和睦睦。

唯有黑鹰在董家村住了几日后,京城忽然来了任命,说是有了新的案子。
 
青儿拉过橙儿,悄声道:“二姐,你真的要跟着黑鹰四处奔波吗?”

蓝儿也凑了过来,小声附和道:“是呀,二姐,不如你就留在这里,我们姐妹几个住在一起,多开心呀。”

紫儿虽是几个姐妹中最小的,却是最早成亲的,也是最细致体贴的,“两位姐姐,二姐下凡时日最短,就让她四处领略一番人间的风光。”

绿儿也笑道:“虽然使不了仙术,二姐的武功也是姐妹中最好的,寻常人哪里及得上。还是让二姐遂了她的心愿,跟着二姐夫天涯海角,闯荡江湖。”

在天庭成婚时两人也只不过是行了大礼,却并未如凡间成亲一般以夫妻相称。是以绿儿这一声“二姐夫”,倒叫橙儿愣了愣。

她抬眼看了看正在跟鱼日等人辞行的人,嘴角隐隐浮起笑意,虽有些难为情,倒也不曾反驳这个称呼。

“不必担心,我会定期回来看你们的。”

等告完别,黑鹰早已在一旁抱剑等候。橙儿上前,朝他微微颔首。黑鹰看向她,神情莫名,欲言又止。

似乎是料到他想说什么,橙儿翻身上马,眼神明亮道:“我说过的话,向来言出必行。”

黑鹰看向马上的橙衣姑娘,想起昔日她曾言语坚定,许下天涯海角之诺,素来冷面的人眼底有了些许笑意。

他未多言,也纵身上马,两人并肩策马而去。

方到京城,按理本该先去王府接新的任命才是。黑鹰却将马儿交给相熟的马场看顾后,领着人去了一处宅院。

宅院位置稍微有些僻静,虽算不上富丽堂皇,却也简洁明亮。

他推门而入,橙儿跟在他身后,一边打量一边问道:“这是哪里?”

黑鹰还未答话,却有一名四十多岁的大婶欢喜地迎了上来,“神捕回来了?”

说着她有些惊讶地看向跟在身后的橙衣姑娘,“这位姑娘是?”

黑鹰看了橙儿一眼,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。

那位大婶倒也和善,笑道:“想必是神捕夫人吧?生得可真好看。” 

黑鹰顿了顿,倒也没有否认,“秦婶,劳烦你再收拾一间房。”

秦婶笑着应下,转身再去收拾房间。

橙儿奇道:“你不是说自己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吗?怎么没听你提起还有这么大一座宅院?”

黑鹰放下行李,“以前置办的,并不常住。”

环视四下,屋内布置确实简单。诺大的庭院里也几乎没什么花草,看得出来,确实是不太常住的样子。

他倒了杯热茶递给她,淡淡道:“我先去王府一趟。”

橙儿点点头,示意他先忙自己的事。

黑鹰走出几步,又突然折返回内院,不知跟秦婶交代了些什么,片刻后匆匆提剑出了门。

【二】

秦婶收拾好屋子后,便又马不停蹄地去庭院打理满院的野草和枯叶。

橙儿本想上前帮忙,秦婶却是不肯,“夫人一路奔波,想必乏了,还是先歇息一下。”

她对“夫人”这个称谓有些不太适应,“叫我橙儿就好。”

秦婶倒也亲切近人,改口道:“橙儿姑娘也是习武之人?”

橙儿点点头,“算是吧。”

秦婶一边做着手上的活,一边唠起了家常,“自从神捕置办了这处宅院,都是由我负责打理。只是他常年四处奔波,一年到头也住不了几天,就算在京城办案,也多是住在衙门。这么多年,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带人回这里。”

橙儿轻声道:“他从以前就一直是孤身一人?”

秦婶和蔼道:“神捕双亲亡故,性情又有些孤僻,不太与人往来。我从未想过,他竟能娶到像天仙一样的娘子。橙儿姑娘,你是如何与他相识的?”

想起初遇时的争锋相对,橙儿抿唇浅笑道:“我与他,算是不打不相识。”

“这样啊,想必橙儿姑娘的武功一定也很厉害,叫他另眼相看了吧。”

秦婶打理完庭院,挽了挽袖子,动身往厨房里去,“橙儿姑娘,你先去歇息吧,我做好饭菜叫你。”

橙儿想起先前无意间听到过的闲话,认真问道:“秦婶,是不是为人妻者,都要温婉贤良才行?做饭洗衣,事事亲为?”

秦婶愣了片刻,随即笑道:“其实,天底下的夫妻也不见得都这样。方才神捕出门时,特地多给了我银钱,说你不懂人间烟火,今后要多费心一些。他可没说,要我教你三日入厨下,洗手作羹汤。”

说罢她笑着提起了一旁的菜篮子,“他还说,你不食荤腥,让我今后只做素食。橙儿姑娘,你或许不知道,有多少女人做了一辈子的饭菜,丈夫却连她爱吃什么都不晓得。神捕虽有些不解风情,但我看得出,你在他心中自有分量。”

橙儿眨了眨眼,不知为何,忽觉风过云动,恰似心间意动。

“我们有别于寻常夫妻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
秦婶却道: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神捕如何待你,你便如何待神捕。只要你们两个人同心同德,一定足以走过人间百年风雨,又何必在意这些。”

橙儿点点头,“我也没打算勉强。”

稍晚时候,秦婶刚做好饭菜,黑鹰便回来了。

橙儿见他眉宇微凝,问道:“案子很难破吗?”

黑鹰放下手中的剑,只道:“不是。”

他没多说,橙儿也并未追问。两人无声吃着饭,气氛竟无端和谐。

翌日一早,两人几乎同一时间晨起练武。


“你的武功已经这么高了,还这么勤勉?”

“学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,练武亦然。”

橙儿赞同地点了点头,两个武功都算得上是顶尖的高手,仍一日都不愿懈怠。

秦婶的住处离得不远,一早赶过来做饭时,两人都已晨练完毕。

她连忙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橙儿,急着赶去厨房,“橙儿姑娘,神捕说你们要多住几日,托我给你置办了几身行头。我照着你昨日的衣裳买的,你先试一试,看合不合身,喜不喜欢。”

橙儿转头看向黑鹰,朝他颔首轻笑,“多谢了。”

秦婶的眼光着实不错,都是方便行动的女子衣衫,每一件都多多少少带了些许橙色。

用过早饭,秦婶出门去买菜,黑鹰也准备出门时,却有人找上门来。

“黑鹰,昨日的事是嘉怡不对,本王特地替她来跟你说声不是。”

待看清黑鹰身后橙衣姑娘的面容,来人一时无话,原来竟是橙儿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王爷。

“姑娘是……青儿姑娘的姐姐?姑娘怎会在此地?”

橙儿冷声答他,“我自由来去,与你何干?”

疑惑过后,他眼前一亮,追问道:“不知青儿姑娘是否与姑娘同行?”

橙儿眉宇轻蹙,不悦道:“她不在。”

面前的人难掩失落,“敢问姑娘,青儿姑娘如今在何处?”

橙儿素来率直,也并不打算给对方留什么颜面,“你明知自己没有资格,又何必来问我。”

黑鹰道:“王爷,青儿姑娘已与马公子成亲。”

他愣了许久,方才苦笑道:“是我与她有缘无分。”

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反倒让橙儿看不过眼,“一切既是你亲手造成,又何故做出这幅后悔莫及的样子,更遑论我五妹与你本就没有缘分可言。”

迟来的深情比草贱,一切的苦难,不过是些必经的考验罢了。

“我五妹即将回归天庭,从此碧落黄泉再无相见,你好自为之。”

【三】

气氛一时古怪,黑鹰抱剑道:“王爷还是先回王府吧。”

王爷回过神来,看向一前一后的两人,“黑鹰,你与青儿姑娘的姐姐……”

橙儿倒是坦然,直接道:“我与他拜过天地,已是夫妻。”

他看向黑鹰,难掩满脸的震惊,“你与青儿姑娘的姐姐成亲了?”

黑鹰颔首,应道:“是。”

忽然间,不远处有人骑马飞驰而来,身后跟了一群有些慌张的侍卫。

“表哥,你来找黑鹰怎么不叫我?”

王爷望向勒马停下的女子,无奈道:“嘉怡,你怎么来了?”

马上的姑娘一袭红裙,明媚娇蛮。

随后赶来的侍卫纷纷跪了一地,“嘉怡郡主听说王爷来找神捕,便不由分说要属下带路。”

“嘉怡,你威胁我府上的人骗黑鹰回京还不够,竟还要找上门来,真是胡闹!”

那姑娘翻身下马,不见丝毫歉意,“要不是我骗他说有案子,他怕是至今还不愿意回京城复命。”

橙儿扫了来人一眼,终于明白昨日黑鹰为何不快。

眼见那姑娘上前来,黑鹰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开一步,与橙儿并肩而立,“不知郡主还有什么事?”

嘉怡这才正眼去看他身旁的女子,貌若天仙,又英姿飒爽,“她是何人?怎会在你府中?”

王爷知晓橙儿的身份,怕嘉怡口无遮拦得罪神仙,连忙将人拽住,“嘉怡,不得无礼!她是黑鹰的夫人。”

嘉怡愕然,“你说什么?”

她的震惊不亚于先前得知的人,看向黑鹰的眸中霎时盈出一汪晶莹,“你成亲了?你说你是江湖人,自由来去,不受牵挂。你说你居无定所,在刀口上讨生活,随时有可能身首异处,不愿拖累旁人。你骗我?”

橙儿这才看出来,原来眼前这姑娘竟是对黑鹰有意。

她迎着所有人的目光,说得坦荡,“他没骗你。因为我不会成为他的拖累,他也不会拖累我。”

嘉怡看着她,眼神幽怨,“你是否精通琴棋书画,针线女红?”

虽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,橙儿却不慌不忙,淡然答道:“不是。”

 

“可知他生辰八字?生肖属相?”

 

“不知。”

“可曾为他做过喜欢吃的菜肴?”

“从未。”

“那你凭什么!凭什么他最终选的人是你?”
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听得出,她确实是真心喜欢黑鹰。

橙儿正视着她,从前与生俱来的傲气收敛了几分,却仍丝毫不输眼前的金枝玉叶,“我与他成亲是命中注定,缘分使然,并不是因为我为他做了些什么。”

嘉怡哪里甘心,“我跟他相识几年,如果不是你出现,我会是唯一与他相熟的女子。等到他必须考虑终身大事的那一日,我会是他唯一也是最佳的选择。”

橙儿眼神熠熠,分毫不让,“我曾听人说,人间的姻缘讲求两情相悦。心心复心心,结爱务在深。不属于你的缘分,强求也无用。”

她不再多言,与黑鹰对视一眼后,转身进了内院。

王爷是知道嘉怡的心思的,也知道此事对她打击甚大,轻声宽慰道:“嘉怡,这位姑娘出身远甚你我,不是你能轻易相较的,千万不要做傻事。事已至此,还是早日放下吧。”

他带着其他人走开,留下两人独处。

嘉怡仍不甘心地看向黑鹰,“我知道,从前你拒绝我,是因为我们地位悬殊。你觉得我娇生惯养,做不了一个好妻子。可表哥说她也出身不凡,甚至比我更养尊处优。我和她到底哪里不一样?为什么她可以我却不行?”

黑鹰直直看着她,眼神中隐隐能窥见几分前所未见的柔情,“是我跟郡主没有这样的缘分。于我而言,你与王爷甚至当今圣上并无区别。”

“那她呢?”

“天上人间,万中无一。”

“因为她比我美?因为她曾在危难之际救过你?还是因为她会武功,能陪你仗剑天涯?她能为你做的,我也能!”

黑鹰摇了摇头,声音沉而缓,却又无比坚定,“因为我心中有她。”

他心思内敛,由来喜怒不形于色。原来,他也会说这样动听的话。

 

山盟海誓,不及他一句心中有她。

 

所有的沉默寡言,所有的拒人千里之外,都只为她一人破例。

嘉怡垂下眼眸,先前据理力争的每一句话,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笑话,“是吗?那我祝你……永结同心,百年好合。”

她走得干脆,只是笑得十分勉强,极力保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。

黑鹰沉默着,终究不曾叫住她,甚至也不曾说上一句多谢厚爱。

有时,无情也算是一种善意的温柔。

【四】

晚间,两人仿佛无事发生,可又不知为何有些微妙。

 

眼见橙儿放下碗筷,一路无话地回了房,秦婶终于看不下去了,“神捕,夫妻间有什么话还是早些说清楚的好。”

 

她买菜回来时,恰好目睹了一切。虽然不是她该操心的事,不过她还是由衷希望两人不要因此生出不必要的误会。

 

临走前,她借口去送甜汤,敲开了橙儿的房门,“橙儿姑娘,今日的事,你别生神捕的气。你也知道,神捕从前算是木人石心,对男女之情更是迟钝,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哄人开心。”

 

橙儿不解片刻,而后反倒笑了起来,“我没有生气。他是什么样的人,我很清楚。”

 

见她如此疏朗,倒叫秦婶不好意思起来,“我还以为你吃嘉怡郡主的醋,跟神捕置气呢。”

 

“什么叫吃醋?”

 

“就是嫉妒。”

 

她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,“这样啊。”

 

翌日,新的案子送了过来,因为事态紧急,两人当天就要动身。

 

橙儿也不含糊,直接回屋准备收拾行李。

 

黑鹰迟疑了一下,还是出声道:“我与嘉怡郡主并不是……”

 

他顿了顿,头一次觉得有些窘迫,毕竟有生以来,还是第一次同人解释这些事。

 

橙儿看他不自在的模样,打断他道:“你不用解释,我都知道。”

 

黑鹰松了松眉眼,橙儿不禁莞尔,“我还以为你不在意这些,没想到,你居然会主动提起。难道,你以为我在意?”

 

像是被人说中心事,他抱剑转身,离开的步伐有些快。

 

橙儿眼中笑意不减,朝他背影道:“我不在意,是因为相信你。但你能解释,我很高兴。”

 

或许他们与寻常夫妻不太一样,但其中情意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

 

而后许久,黑鹰一直四处奔忙,橙儿也从旁协助,比起从前孤身查案,确实要轻松许多。

 

她在天庭时便勤修苦练,比起其余几位仙女,自是更能吃苦些。久日下来,倒也习惯了风餐露宿的日子。

 

闲云野鹤的生活倒也自在,破案途中,也全当游历山河。

 

江海山川,风花雪月,她也是一一领略之后,才明白原来人间的风景,远胜于四季长春万年不变的天庭。

 

只是人间四季,春花夏月,秋霜冬雪,说得轻巧,过起来可就没这么容易了。

 

若是仙女之身,自是不惧什么风霜雨雪。只是如今身在凡间,夏热冬凉都能切身体会,她才发觉,人间的四季并非说的那么诗意。

 

近来入夏,蝉鸣阵阵,烈日炎炎。

 

饶是如此,橙儿也不曾有过怨言。反倒是在听到有人埋怨酷暑时,一本正经对黑鹰道:“此乃太阳神职责所在,否则四季失序,人间动荡,天地将会再临浩劫。”

 

黑鹰颔首应下,将刚买的伞撑开递给她。

 

毕竟大热的天,即便只有早晚赶路,可太阳实在太过毒辣,两人都不同程度地有些晒黑。

 

他倒是无所谓,从前这么多年,也没在意过。不过橙儿被晒得脸色通红,他几次回首,最终还是买了把轻便的油纸伞。

 

而且因为太热,走几步就开始大汗淋漓。大抵是考虑到这件事,近来他每天都会选择在客栈投宿。

 

橙儿偏头看了他一眼,想起鱼日曾说黑鹰是根木头,就连秦婶也说他是木人石心,不解风情。

 

但其实,他从来不迟钝。只是比起甜言蜜语,所有的温柔细致,全都在他无言的行动之中。

 

会在夏日替人撑伞的人,又怎么会是木头?

 

是夜,月明星朗,晚风轻拂,吹散了白日里的炎热。夏日的月似乎比往常更明亮,月色与星河璀璨交织辉映,如梦似幻。

 

难得如此凉爽的夏夜,橙儿指了指客栈的屋顶,眼角微挑,“月华如水,出去坐坐?”

 

两人飞身跃上房顶,并肩而坐。月色轻移,倾泻在融成一团的影子上。

 

橙儿抬眼望去,不禁感叹道:“我在天庭看了数千年的流云星辰,却从来不知道,原来人间四季的星空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

她指了指高悬的明月,又道:“我去过很多次广寒宫,现在才发现,从凡间看到的月亮,竟然这么美。”

 

黑鹰静静地看着她,漫天星辰映在她眸中,更甚月色。

 

蓦然,她转目看向他,“秦婶说,明日是你的生辰。”

 

黑鹰不明所以地点点头,看得出来,他有些惊讶,“你知道生辰?”

 

橙儿摇了摇头,眼神闪烁道:“其实,我还是有些在意的。”

 

明明只是寻常字句,他却莫名心下一动。

 

波光流转间,顾盼生辉。

 

“我不知道人间的生辰要怎么过,也不知道要送什么贺礼,就借这良辰美景,赠你一捧盛夏流光。”

 

日月星辰,不及她眼中半分神采,“山川湖海,人间风光,今后有我与你共赏。”

 

黑鹰怔了怔,低眉应道:“好。”

 

他想,这捧流光,将会是他珍藏一生永世难忘的生辰礼物。

 

情渊似海,他曾唯恐避之不及。可如今这万丈红尘,他却欣然同往。
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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