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迟迟

风浪随行(御神风×靖沧浪)

是之前约好拖稿就要写的风浪

短打,渣文笔ooc,爽就行了

靖沧浪醒来时,怔愣了许久,久到凋寒唤他时,他才回神。他明明应该在壶口烽燧启动了阵法,为何醒来时,却是在天河?凋寒见他久不回应,又唤了一声:“凌主。”

靖沧浪越水而出,“吾怎会在此?”凋寒忽然神色古怪起来,他迟疑了一下,想起将靖沧浪扛回来的人再三叮嘱不能告知他的形貌。但也就片刻,他仍爽快的将人卖得了个干净:“是一名白发的侠客送你回来的。”

其实送他回来的人是用扛的,而且两人都浑身是血,闯进天河时将他吓得够呛。不过他选择性略过了,毕竟凌主乃一族之长,是需要面子的。

靖沧浪听得此言,又怔了许久,随即轻轻笑了一声,笑声中,似有劫后余生的庆幸,和凋寒不懂的情绪。他抬眼,看着随风而起的浪,幽幽一声“神风。”几不可闻,消散于风。

凋寒眨眨眼,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:“凌主,那名侠客是你的好友吗?他走得匆忙,不曾留下名姓,凌主可是要去寻他?”靖沧浪负手:“是。”他顿了顿,方继续道:“吾伤势未愈,需闭关数日。”

凋寒点头称是:“凋寒会顾好族内之事,凌主安心养伤。”靖沧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微微凝眉,陷入了沉思。

当日情景,他隐约想起几分来。阵法启动后山崩地裂,失去意识前,好似有人抓住了他,背着他不停唤他的名字。一会是“好友”,一会是“沧浪”,接着又突然冒出一句“大只鱼”来。

他浸入天河之中,前尘过往,恍如隔世。再历红尘,他与御神风之间的关系,终于从好友,挑明到两情相惜。只是可惜,失而复得的梦太短,短到犹如昙花一现,顷刻间,他又得而复失。

那一日,他抵着他的额头,心中数言,终究沉默。他为御神风流了两次泪,两次,都是死别。

那一日,他抱着他冰凉的身躯,想了很多。他想起与御神风初见的不打不相识,想起并肩同行的岁月里把酒言欢。他想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去找御神风?为什么好不容易重新找回的圆满,终究抱憾。

他承受了两次失去,每一次,都钻心刺骨。所以,启动阵法时,他竟然觉得有些欣慰。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务尽除恶,长风相送,他想,他的归处,总会逢着那人。到时候,他终于能将心中憋着的话,都说出口来。

不知是苍天有幸,还是他们苦尽甘来。他没死,御神风也没死,原来他们,尚有圆满的机会。

但他仍固执的不肯出天河去寻人,他在生气。气御神风为何不护好自己周全,让他再历死别之苦。也气他为何不辞而别,不愿与自己相见。他不解,心中一如当年御神风失约时,堵着一口气。不过这口气,却显然不是当年的不谅解。

就在他想得出神之际,天河岸边忽然传来轻浅脚步声,如风轻掠,几不着痕。这阵脚步,他听得出,非是倾波族之人。能越过层层屏障前来的人,少之又少,而有如行风的,却只有一个。

他在水中不动声色,静听岸上之人动作。来人于岸边驻足,等待许久,还是开了口,“沧浪,你不愿出来见吾,是还在生气吗?”熟悉的声音,豪气爽朗。

靖沧浪潜于深水,仍旧未动。天河之上水波不兴,寂静得了无人迹。御神风愣了片刻,随即带着几分笑意,一一唤道,“好友?沧浪?凌主?大只鱼?”不管哪一句,始终无人应答。

御神风转目,看着深不见底的天河,轻声笑了起来,“看来还在生气,既然如此,吾便向你赔罪。”他抬脚,迈入天河,霎时,直沉无底。一切不过眨眼之间,快得靖沧浪来不及思考,便已向溺水的人游去。

他能在水中自由行动不受阻碍,御神风却不行。偏偏入水的人明明会水,却毫无动作任水淹没。

靖沧浪一把拉住下沉的人,将人托出水面,语气中,带了两分气恼:“御神风!”御神风趁机将人抱个满怀不肯放开。平时他唤他“神风”,只有在惹恼靖沧浪时,他才会这样正色连名带姓的唤他。

御神风也不急着上岸,他攀着天河主人的肩,扬眉一笑:“吾还以为好友要看吾沉入天河做鱼食。”靖沧浪怕他再沉下去,只好任他抱着,“你总是如此!”总是连给他思考的时间都没有。

虽是抱怨,到底托着人的不曾放开,也由得那人耍起了无赖,“谁叫好友不肯出来相见,吾只好破门而入了。”

拥着的人,真实;落在耳边的呼吸,温热。靖沧浪抓着他肩膀的手有些用力:“你为何,现在才来!”这一句,不是抱怨,也非质问。他的语气轻颤,有欢喜,有不安,更多的,是难以言说的情绪。

御神风微微松开他,四目相对,眼中,印着彼此的面容。“因缘际会,吾脱去骨气重生,只是救你之时耗损过度,需闭关疗愈。沧浪,吾回来了。”

靖沧浪心头微震,堵着的那口气,也软在了这声回来之中,“回来,就好。下次不可再开这样的玩笑。”他停了片刻,眉眼稍敛:“吾已受不起再一次的失去,御神风,不管何时,你都必须保重自己!”

御神风泡在水中,天河之水本就比一般水冷上几分。他虽一身功体,终究尚未痊愈,也不似靖沧浪一般丝毫不受影响。感受到寒意袭身,他朗声笑道:“难怪你会被人叫做大只鱼。”

靖沧浪轻哼一声,“还不上岸?”御神风却得寸进尺的凑得更近,像那日他抵着他的额头一般,“沧浪。”他唤他的名字,眼神晦暗莫名,却灼得靖沧浪有片刻的失神。

相缠的呼吸暧昧旖旎,风息流转中,情意蔓延。眨眼间,御神风倾身,吻上了眼前温软。他的吻轻柔,似徐风过境,绕过靖沧浪的每一寸唇舌。两人都沉溺于唇齿间的欢愉,微小的动作,溅起细小的浪花和水声。

御神风放开他时,将头搁在了他的肩上,笑意从胸腔传来:“吾竟忘了带酒来。”靖沧浪平复着翻涌的心绪,闻言接口道:“你的御风楼,无酒可卖了吗?”御神风抬首:“就不知好友,是否肯赏脸光临了?”

靖沧浪算得上是儒门中人,平素一向克己守礼,也不太喜形于色。但意外的,他和风趣洒脱的人,关系很好,偶然间,难得也能见他含笑。“你当先饮,自罚三杯。”“好!”

水光熠熠,浪随风起,朗笑声中,情意自明。

 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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